第四章 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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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舞台的中央的当然不会是林雪如，这必须是留给头牌爱丽丝的位置，包括林雪如在内的四人分别站在她身后的两端，形成一个楔形，伴随着现代迪斯科的音乐响起，舞蹈开始了。
伸出洁白如雪的双手，踮起脚尖跟着节拍起舞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在记忆中，这对于林雪如来说完全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只是他在舞蹈的时候还是会为走光和暴露的演出表示一些不悦。
记得上一次以女性的身份舞蹈....是1800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再一次这样抛头露面的做一次，总会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算了回忆一下当年的事情作为分散注意力的工具好了。
一千八百年前的龙炎国，途经战乱纷飞的龙炎国，也有一位少女在将死之时向自己许愿，只是她没有林雪如那坚韧的毅力，并未感动当时的林雪如，她只是带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完成了少女的嘱托——为她的家人报仇。
而之后林雪如化身为少女的面貌，在当时战乱的年代里用法术取得了一位朝廷大官的信任，让他收养自己为义女，而之后这位大官又将自己介绍给那个女孩的仇人，一位在现在炎龙国已经臭名昭著的历史反面教材，最后自己通过对他义子施展法术，成功的蛊惑了父子反目，最后那位反派也死在了其义子的刀下。
是的，林雪如已经留名青史了，当时她叫“貂蝉”，而那位大反派和他的义子分别叫“董卓”、“吕布”，收养貂蝉的正是大汉司徒“王允”。
不经意间，林雪如仿佛找回了作为貂蝉时的姿态，她在舞蹈即将闭幕的时候，露出了一个闭月羞花的微笑。
“失礼了...”
正是这个微笑，这句轻声的呢喃让那位义子在斟酒时连酒溢出来了都丝毫没有察觉，如今，时过境迁，往日的场景再现，这一次是整个夜总会的公子哥们和舞台上的演员呆滞的看着一曲结束回眸笑的林雪如。
“咳咳...那么今晚的狂欢开始吧！”
还好老板也不是一点应对的措施都没有，他快速的拿起了话筒故作激昂的喊道，随后今夜的生活开始了。
虽然有很多人还是无法将刚才林雪如的笑颜忘记，但他们也知道不能继续那种氛围了。
“呼——”
躺在更衣室的沙发上，林雪如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真是够了，这种演出如果以后每晚都要的话，不用什么体验少女的人生，她自己都会忍不住要逃跑的。
“来，果粒橙。”
“唉？”
一瓶罐装的饮料被毫无防备的扔了过来，但林雪如还是勉强的接住了，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正在注视着她的头牌爱丽丝。
“为什么？”她有些搞不懂这个和自己互不相识的女孩，虽然根据记忆得知彼此知道名字已经多年，但还从未说过话吧？难道是现在的林雪如暴露了？
还是说刚才自己不小心抢了眼前少女的风头，所以她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不要一副怀疑的样子嘛...只是单纯的看你顺眼而已，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看我..顺眼？
难道眼前的少女有那种癖好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爱丽丝嫌恶的说。
“呃..不，谢谢你的饮料，我很喜欢。”
林雪如一边喝下去饮料，脑海里一边吐槽，明明刚才还说对自己顺眼，下一秒就翻脸，变色龙吗？
见自己喝下了饮料，爱丽丝似乎觉得自己和她的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于是她坐到了林雪如对面的皮沙发上，正正的看着自己。
“想...对我说些什么吗？”林雪如被盯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为什么会想到逃跑呢？”爱丽丝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她。
“因为，想要去龙炎国看一眼书里描绘的雨后春笋的景象。”
“哈？”
“很不可思议吧？”
如今的林雪如都无法理解的话，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更不可能理解，她满脸看神经病的看着林雪如。
林雪如不打算争辩什么，她拿出了柴可夫斯基留下的另一本书《极限》。
“柴可夫斯基先生是一个温柔且博学的人，是他留下的一本书启发了我。”
“书？我们...这种工作...也可以看得懂书吗？”
“书籍是进步的阶梯，任何人都有攀登的资格。”
林雪如将柴可夫斯基的话照搬交给爱丽丝，她呆滞的看了自己几眼，随后猛地一把抢过了林雪如手里的书籍。
“请让我看一看。”
她如沙漠里前行的孤独旅者看到了绿洲一样翻阅了起来，那种认真的目光...林雪如已经很多年没有从人的身上见到过了。
等等...结合少女刚才的一言一行，在林雪如逃跑失败后，爱丽丝才来接近她，然后询问她逃跑的理由...该不会..
“爱丽丝，你不会...也渴望自由吧？”
林雪如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询问，爱丽丝低着头翻阅着书籍没有回答，但无声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表面光鲜亮丽的头牌，其实内心渴望着解脱。
“那这一次我们一起吧？”
林雪如发出了邀请，爱丽丝挑了挑柔和的眉毛，随后抬起完美无瑕的面庞盯着林雪如。
“你已经失败了...不是吗？如果再逃的话，老板可不会在这么宽容了。”
“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狂，二者皆可抛，自由的代价可是相当高的。从最早爆发自由革命的芙兰王国，到最晚立宪的龙炎国，从海科枫监狱的暴动，到铁路上书运动，有多少人流血牺牲？他们的付出最终换来了我们现在相对自由的生存空间，倒不如说，没有流血牺牲的自由，到底是否能给予我们生存空间呢？”
爱丽丝沉默的看着满脸自信的林雪如，似乎收到了某种鼓舞，她终究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林雪如的话。
“那我们...该做什么？”
“等待，等待机会，然后抓住它。”
“是这样吗...”
她有些失望的说，林雪如随口安慰了几句，毕竟机会可遇不可求，古往今来一些人穷极一生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
“不过我们也可以制造一些...比如说主动和一些总会之上的人建立良好的关系，说不定某一天逃跑就用得到呢。”
“我知道了。”爱丽丝点点头道。
林雪如见此不再多说什么，打算就此离开，她虽然和爱丽丝彼此约定，但二人互不相识，彼此的关系不是共犯，更接近于前进道路相同的旅者，你顺路，我捎上你罢了。
“等等...”
却不想，爱丽丝突然喊住了林雪如。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以借走这本书吗？作为回报...我看完后会告诉你我渴望离开的理由。”
这算什么？建立契约吗？童话故事读的太多了吧。
林雪如有些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少女。
“请随意吧。”
站在舞台的中央的当然不会是林雪如，这必须是留给头牌爱丽丝的位置，包括林雪如在内的四人分别站在她身后的两端，形成一个楔形，伴随着现代迪斯科的音乐响起，舞蹈开始了。
伸出洁白如雪的双手，踮起脚尖跟着节拍起舞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在记忆中，这对于林雪如来说完全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只是他在舞蹈的时候还是会为走光和暴露的演出表示一些不悦。
记得上一次以女性的身份舞蹈....是1800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再一次这样抛头露面的做一次，总会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算了回忆一下当年的事情作为分散注意力的工具好了。
一千八百年前的龙炎国，途经战乱纷飞的龙炎国，也有一位少女在将死之时向自己许愿，只是她没有林雪如那坚韧的毅力，并未感动当时的林雪如，她只是带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完成了少女的嘱托——为她的家人报仇。
而之后林雪如化身为少女的面貌，在当时战乱的年代里用法术取得了一位朝廷大官的信任，让他收养自己为义女，而之后这位大官又将自己介绍给那个女孩的仇人，一位在现在炎龙国已经臭名昭著的历史反面教材，最后自己通过对他义子施展法术，成功的蛊惑了父子反目，最后那位反派也死在了其义子的刀下。
是的，林雪如已经留名青史了，当时她叫“貂蝉”，而那位大反派和他的义子分别叫“董卓”、“吕布”，收养貂蝉的正是大汉司徒“王允”。
不经意间，林雪如仿佛找回了作为貂蝉时的姿态，她在舞蹈即将闭幕的时候，露出了一个闭月羞花的微笑。
“失礼了...”
正是这个微笑，这句轻声的呢喃让那位义子在斟酒时连酒溢出来了都丝毫没有察觉，如今，时过境迁，往日的场景再现，这一次是整个夜总会的公子哥们和舞台上的演员呆滞的看着一曲结束回眸笑的林雪如。
“咳咳...那么今晚的狂欢开始吧！”
还好老板也不是一点应对的措施都没有，他快速的拿起了话筒故作激昂的喊道，随后今夜的生活开始了。
虽然有很多人还是无法将刚才林雪如的笑颜忘记，但他们也知道不能继续那种氛围了。
“呼——”
躺在更衣室的沙发上，林雪如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真是够了，这种演出如果以后每晚都要的话，不用什么体验少女的人生，她自己都会忍不住要逃跑的。
“来，果粒橙。”
“唉？”
一瓶罐装的饮料被毫无防备的扔了过来，但林雪如还是勉强的接住了，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正在注视着她的头牌爱丽丝。
“为什么？”她有些搞不懂这个和自己互不相识的女孩，虽然根据记忆得知彼此知道名字已经多年，但还从未说过话吧？难道是现在的林雪如暴露了？
还是说刚才自己不小心抢了眼前少女的风头，所以她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不要一副怀疑的样子嘛...只是单纯的看你顺眼而已，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看我..顺眼？
难道眼前的少女有那种癖好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爱丽丝嫌恶的说。
“呃..不，谢谢你的饮料，我很喜欢。”
林雪如一边喝下去饮料，脑海里一边吐槽，明明刚才还说对自己顺眼，下一秒就翻脸，变色龙吗？
见自己喝下了饮料，爱丽丝似乎觉得自己和她的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于是她坐到了林雪如对面的皮沙发上，正正的看着自己。
“想...对我说些什么吗？”林雪如被盯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为什么会想到逃跑呢？”爱丽丝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她。
“因为，想要去龙炎国看一眼书里描绘的雨后春笋的景象。”
“哈？”
“很不可思议吧？”
如今的林雪如都无法理解的话，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更不可能理解，她满脸看神经病的看着林雪如。
林雪如不打算争辩什么，她拿出了柴可夫斯基留下的另一本书《极限》。
“柴可夫斯基先生是一个温柔且博学的人，是他留下的一本书启发了我。”
“书？我们...这种工作...也可以看得懂书吗？”
“书籍是进步的阶梯，任何人都有攀登的资格。”
林雪如将柴可夫斯基的话照搬交给爱丽丝，她呆滞的看了自己几眼，随后猛地一把抢过了林雪如手里的书籍。
“请让我看一看。”
她如沙漠里前行的孤独旅者看到了绿洲一样翻阅了起来，那种认真的目光...林雪如已经很多年没有从人的身上见到过了。
等等...结合少女刚才的一言一行，在林雪如逃跑失败后，爱丽丝才来接近她，然后询问她逃跑的理由...该不会..
“爱丽丝，你不会...也渴望自由吧？”
林雪如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询问，爱丽丝低着头翻阅着书籍没有回答，但无声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表面光鲜亮丽的头牌，其实内心渴望着解脱。
“那这一次我们一起吧？”
林雪如发出了邀请，爱丽丝挑了挑柔和的眉毛，随后抬起完美无瑕的面庞盯着林雪如。
“你已经失败了...不是吗？如果再逃的话，老板可不会在这么宽容了。”
“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狂，二者皆可抛，自由的代价可是相当高的。从最早爆发自由革命的芙兰王国，到最晚立宪的龙炎国，从海科枫监狱的暴动，到铁路上书运动，有多少人流血牺牲？他们的付出最终换来了我们现在相对自由的生存空间，倒不如说，没有流血牺牲的自由，到底是否能给予我们生存空间呢？”
爱丽丝沉默的看着满脸自信的林雪如，似乎收到了某种鼓舞，她终究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林雪如的话。
“那我们...该做什么？”
“等待，等待机会，然后抓住它。”
“是这样吗...”
她有些失望的说，林雪如随口安慰了几句，毕竟机会可遇不可求，古往今来一些人穷极一生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
“不过我们也可以制造一些...比如说主动和一些总会之上的人建立良好的关系，说不定某一天逃跑就用得到呢。”
“我知道了。”爱丽丝点点头道。
林雪如见此不再多说什么，打算就此离开，她虽然和爱丽丝彼此约定，但二人互不相识，彼此的关系不是共犯，更接近于前进道路相同的旅者，你顺路，我捎上你罢了。
“等等...”
却不想，爱丽丝突然喊住了林雪如。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以借走这本书吗？作为回报...我看完后会告诉你我渴望离开的理由。”
这算什么？建立契约吗？童话故事读的太多了吧。
林雪如有些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少女。
“请随意吧。”